第四日,旬旭帝病了,這病來得無緣由,唯一的症狀就是昏睡不醒。皇後帶著兩位嬤嬤前往養心殿,被司音攔在了殿門外:“皇後孃娘,陛下昏迷前下了命令,除了臣妾,不允許任何人探望!”皇後絲毫不在意她的以下犯上,握著司音的手:“陛下辛苦,音娘娘為了照顧陛下,定然疲累,不如先去歇歇?”司音掩唇咳嗽:“陛下就是臣妾的天,如今陛下昏迷在床,臣妾哪裡還睡得著,臣妾瞧著皇後孃娘麵色紅潤,心情想必很好吧?”皇後心裡暗唾了一聲“自以為是的蠢貨”,臉上的笑容淡去:“音娘娘難道不知禍從口出的道理?花無百日紅啊。”司音走進皇後,聲音柔媚卻狠厲:“人活一輩子,活得暢快就好了,皇後孃娘可知為何陛下遲遲不立皇長子殿下為儲君,因為陛下從未想過讓您的兒子坐上那個位置,您以為有了強大的外家就是好事?嗬嗬.......”皇後被氣得氣血上湧,雙眼通紅:“無知婦人,你會為今日所作所為付出代價!”看著被自己逼得節節敗退的皇後拂袖離去,司音心中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快感,自小寄人籬下,生父不詳,母親隻是將她當做複仇的工具,非打即罵,戰戰兢兢地過了十幾年仰人鼻息的日子,她早就想離開逍遙王府那個狼窩,終於等到了,那日皇帝南巡,對自己一見鐘情,自此榮寵不衰,既然被禁錮在這高牆碧瓦內,那她就要痛快的活,哪怕明日就身負黃泉,她也在所不惜。轉身回到養心殿,旬旭帝躺在那裡,望著這個心思多疑,性情暴戾的男人,司音心中五味雜陳,愛嗎?自然不愛的,但是如今的自己就如一株藤蔓,隻能攀附著旬旭帝,才能活下去,終究還是坐在他身旁替他掖了掖被子,而後趴著他懷中:“陛下,您不能有事,若是您有事,我怎麼活?”司音不知,在自己看不見的地方,旬旭帝睜開了雙眼,她也不知自己這一句突如其來的“告白”穩固了自己在旬旭帝心中的位置。定安王府。宋致從得到旬旭帝昏迷這一訊息的時候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,不出所料,公裡來人了。旬旭帝身邊的大太監扯著鴨嗓子:“奉天承運,皇帝詔曰,朕聞定安王府神醫宋致華佗在世,醫德無雙,特賜金龜袋,欽此。”宋致伸手接了聖旨,心中將皇帝罵了個底朝天,自己都還冇有動手,怎麼就昏迷了?隻怕是閒不住,想要搞事情了。見到宋致這般冇有禮教,對方鼻孔裡發出一聲不屑的冷哼。宋致知道,這是因為自己冇有下跪呢,嗬,都想要自己的命了,還要下跪?見鬼去吧!“宋姑娘,就跟咱家進宮謝恩吧!”“公公,這麼急?”鴨嗓子鼻孔朝天:“陛下大恩,宋姑娘可不要讓咱家難做啊!”正當二人僵持不下,門口傳來旬諳陰鷙的聲音:“誰難做?公公可是說本世子未來的世子妃還得給你一個閹人麵子不成?”此話一出,鴨嗓子的臉瞬間變成了調色盤,又不敢跟旬諳硬碰硬,誰人不知,定安王世子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閒散人:“世子殿下誤會了,咱家也是心急,說錯了話。”旬諳走到宋致身邊,將她護在懷中,身上的威壓不在收斂:“公公是說本世子眼瞎耳聾!”鴨嗓子被驚得一陣戰栗,鼻尖都冒出了細汗,實在不知如何迴應。宋致笑道:“公公,我家世子脾氣不大好,你要不先回去?至於謝恩,我明日定焚香沐浴,再進宮也不遲?”如臨大赦,鴨嗓子順著坡就下來了:“宋姑娘考慮周到,咱家明日恭候宋姑娘。”宋致心中明白,皇帝挑著“昏迷”的時候給自己戴高帽,定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。“旬諳,你說皇帝是不是已經知道王妃甦醒是因為我的血。”旬諳皺眉:“叫我阿瑾!”“啊?”“以後叫我阿瑾。”“喔,阿瑾,你是何想法。”“自然有人告知皇帝,知道母妃甦醒的事情之人林為霜兄妹,林為雪身死,林為霜對定安王府不可能冇有怨恨,更何況,林為霜心儀司音,司音又與逍遙王府千絲萬縷,旬旭帝此次昏迷是真是假尚未可知。”“我明白了,繞了這麼一大圈,不過是想要我體內的帝王花之力罷了。”“明日,我陪你進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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